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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以前，李清瑶说出这些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但现在，情况已经变了。

    因为曹宣妃的存在，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变得复杂了起来。

    一个是相处三年、留有余情的前妻，一个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红颜知己。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他自问有勇有谋，杀伐果断，但在感情方面，却始终是一团糟。

    有些时候，他自己都讨厌自己的拖泥带水。

    “怎么？你是不愿意？还是讨厌我？”

    见眼前人一言不发，李清瑶的秀眉微微拧了拧。

    “当然不是，只是......”

    陆尘欲言又止。

    “所以，你是舍不得曹宣妃？”

    李清瑶眼神变得幽怨：“那我问你，我跟曹宣妃，你更喜欢谁？”

    一句话，问得陆尘头皮发麻。

    到底喜欢谁？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

    “叮叮叮......”

    正当陆尘满头大汗时，一阵铃声突然响起。

    陆尘如获大赦，连忙掏出了手机：“喂，哪位？”

    “老陆，是我，赵无极。”熟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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