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忘了什么就让她常见什么,她既忘了挚爱之人,那你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就是,还有过往你二人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情,都可以重新唤醒她的记忆。」.. 这话还算有用,稍微消解了孟宗主的怒火。 墨茴又咳了两声,状况看上去不是很好。 「孟棠,我虽不能使她记忆恢复,我却有法子解你的短情蛊,当年我听了你的症状便知你是短情蛊发作,我本想试试为你解蛊,但我看你……好像还很享受这种痛苦?」 他说的很直白,得到孟棠一个冷若寒霜般的眼神。 墨茴依旧坦然说道:「我家先祖有来自南疆的女子,这短情蛊的胞子自怀胎之时就长在女胎之中,直至这女胎产出,生长,短情蛊都在休眠状态。待女子有了第一个男人,短情蛊便被饲醒,在女子体内留下胞子,进入男子体内,无解。」 三金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总觉得师父一直在找死的边缘试探。 刚才说要给沈玉凝解开记忆,但是无解。 现在又说要给他解开短情蛊,结果还是无解。 这不是在挑战孟临宵的耐心吗? 「但是!」 还好有个但是! 「这几年,我游历江湖,也找过解蛊的法子,就是需要以柳叶片刀剖开心口的位置,不知宗主可愿一试?」 三金默默抿紧了唇瓣不敢多言。 对习武之人而言,心口的位置何其重要不言而喻,师父您还要给他剖开…… 「不必,」孟棠沉声说道:「她既回来了,便不必解。」 「可若她将来走在你的前头……」 又是一记眼刀!三金都想去捂师父的嘴了。 不过虽然孟棠没有说什么,但师徒二人似乎都猜得出来。 与其说这短情蛊是在折磨他,不如说他是在以此提醒自己不要将她忘记,没错,他确实在享受这种痛苦。 「也罢也罢,短情蛊察觉到主人就在身边自然也会慢慢沉睡,但若是你哪天反悔了就来找我,我墨惊怀欠你的。」 对面的男人扫他一眼,收起软剑转身离去:「若要养伤,我衔月宗也不是容不下。」 「我不去……」 三金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啊师父,在孟宗主眼皮子底下,那白禹不会对我们如何。」 「不,我不是怕白禹,我是怕他……」他冲孟临宵的背影努努嘴:「他会说我脸皮厚……」 「……」 所以,这种时候就暂时把包袱放下好吗。 * 沈玉凝醒来的时候还有一丝茫然,她先是盯着眼前的悬木房顶看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正在衔月宗的飞来阁。 昨晚…… 她抿了抿唇瓣,有点纳闷于自己和孟某人的自制力,真的只是亲了亲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