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胖子疼晕了过去,顾廷烨也停了手,让人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胖子见顾廷烨一脸狞笑,吓得魂都飞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赶紧求饶。 “侯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交税,交税还不行嘛?” 顾廷烨那鞭子支起胖子的下巴,不屑的笑道:“现在知道要交税了?晚了.......” 忽然下属禀报:“侯爷,梁知州求见。” 顾廷烨似乎有些惊讶,拍了拍胖子的脸:“看样子,你还真是梁知州的亲族啊,那正好,把他带过来,让他也看看,违抗朝廷法令是个什么下场!” 很快梁知州就被带到了监牢,看着被打得体无完肤的胖子,梁知州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顾......顾候,可否给个情面?” 顾廷烨不屑的笑了:“梁知州这是知法犯法啊,你觉得是你的情面大,还是朝廷的法度大?” 梁知州怒火上涌,却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妹夫,救我,快想办法救救我啊!” 梁知州只能瞪了他一眼:“闭嘴,早就跟你说过,莫要坏了国法.......” 顾廷烨一副很失望的表情:“难得梁知州还知道国法,那就恕不远送了。” “哼。”梁知州心中暗恨,却拿顾廷烨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可以给盛长柏使绊子,但是碰到顾廷烨这种勋贵就属于秀才遇到兵了。 回到家,梁知州的妻子一看没把人带回来就一通哭诉,梁知州脑袋都大了,吼道。 “号丧呢,我还没死呢!” 妻子嘤嘤止住哭泣,求告道:“大人,我家里就哥哥这么一个男丁了,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 梁知州叹息道:“那顾廷烨乃是宁远侯,又得官家信重,我又能如何?” 此时,身边的师爷忽然说道:“那盛长柏跟顾廷烨乃是至交好友,不如去找他想想办法?” “盛长柏?他们不是一丘之貉吗?”梁知州闻言疑惑的问。 师爷轻摇纸扇,笑了笑:“不然,这海运衙门跟缉私衙门看似是一道成立的,可也不是铁板一块。” “海运衙门收取商税越多盛长柏升官的几率就越大,缉私衙门也一样,缉拿的走私越多,查抄的海商家底越丰厚,顾廷烨就越得官家信重,若是所有人都交了商税,顾廷烨这个缉私衙门统领不就形同虚设了吗,反之亦然。” 梁知州恍然:“先生大才,梁某受教了。” 于是,梁知州马不停蹄的去找到盛长柏,盛长柏一开始自然是百般拒绝,直到梁知州把师爷的那番说辞拿出来,盛长柏才答应走一趟。 在梁知州跟胖子海商的见证下,盛长柏跟顾廷烨起了激烈冲突。 盛长柏指责顾廷烨:“你这是不教而诛,海运衙门刚刚成立,还没有来得及对商船进行登记,自然就没法交税。” 胖子一听眼泪都下来了:“盛大人说得对,这两条船几个月前就出海了啊,我只是没来得及登记罢了,税我会补上的啊!” 梁知州看着顾廷烨被噎得没话说,顿时心情大好,心想:你也有今天! 胖子最终还是被放了出来,梁知州自然要好好宴请盛长柏一番,就在当地最红的青楼。 盛长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借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声道。 “从汴京出来时,官家说了,海运衙门的职能不仅仅是收税,还要为广大的海商创造更好的出海经商环境,靖海水军大家都有所耳闻吧?只要是交了税,将来在海上遇到海盗,或者是某些土人抢匪,都可以获得靖海水军的保护,丢失的货物也有很大几率找回来。” “另外,我们海运衙门把税收上来之后,也会负责码头的修缮和扩建,将来预计要将明州码头扩建到现在规模的十倍不止。” 明州自古就是海上贸易十分繁荣的地区,青楼的主要顾客也恰恰就是这些海商,听盛长柏这么一说,海商们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盛长柏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而且海商只要是在海运衙门交了税,就可以获得完税证明,此后不管运回来的货物在哪里售卖,都可以不用再交任何苛捐杂税了,这可是官家的恩典!” 此言一出,在场的海商无不为之动容。 海商们为什么不愿意交税?因为他们从大宋运一些廉价瓷器、布匹前往海外,换取当地土人的香料、黄金、象牙等制品,回来之后还是要到各地售卖,不仅需要打点当地官员,在售卖的地区也需要打点,这也直接导致了各种商品价格昂贵。 但是如果只需要交一次税,虽说20%的税有些重,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们平时上下打点的数目远超这个比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