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小了,这嫁人对于女儿家不亚于第二次投胎,汴京城中的官宦人家都是从很早就开始相看的,若是等到适龄了再找,只怕很难找到合适的了。” 盛纮一想也是:“好吧,既如此,便有劳夫人先相看着,我也会留意的。” 对于几个儿女盛纮虽然没有做到一碗水端平,但在事关他们终身大事上,还是不含湖的。 王若弗见状暗喜,给丈夫碗里夹了些小菜:“官人,今日怕是没看见,那余老太太可是盯着小侯爷跟小公爷打量了好一会儿,只怕是有心替她孙女嫣然相看呢。” 盛纮也不傻,立马反应过来,眉头紧皱:“不是跟你说过了,咱家门第够不上,你怎么还在动这份心思?” 王若弗不死心道:“官人,我知道咱们算是高攀,可小侯爷跟小公爷实在人才难得,你看只在咱家上了一年课,那庄学究就没口子的夸赞,将来必定前途无量,这么好的女婿人选,官人难道就甘心这么拱手让人?” 盛纮内心有些挣扎,说实话,对于秦浩跟齐衡,他也是很看好的,可正因如此,他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他们的注意,以盛家的门第拿什么去跟他们争? “行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妄想了,咱家没那个福分!”盛纮不由分说站起身就离开。 气得王若弗事后把一桌子酒菜全都扫落,当了一回桌面清理大师。 盛纮从王若弗这里出来来到林栖阁,结果林小娘跟他说的也是这个。 盛纮狠狠臭骂了林小娘一通,随后径直去了另外一位妾室那里就寝。 而寿安堂,老太太此时正在教训明兰。 “马上你也满10周岁了,不能再这么胡吃海喝的,不然将来身条就走样了,还有发髻也要梳起来,不能再这么随便了。” 明兰哀叹,装傻卖乖的日子即将一去不复返了。 另外一边,秦柳氏也正在发愁,每年过元旦对她这个东昌侯府大娘子来说,就像是过关一样,人情往来这些不算,单单就元宵节过后,秦楼楚馆的那些单据就让她头疼。 东昌侯府自从老侯爷死后,早就没落了,偏偏秦俊业大手大脚惯了,经常在外面一掷千金,讲着侯爷的排场,这些秦楼楚馆也都清楚勋贵人家最要面子,不会赖账,平时只要签单就行,到了元宵节过后再一并上门结算。 “母亲为何叹气?”秦浩刚进门就见秦柳氏在那唉声叹气。 秦柳氏强颜欢笑:“没什么,浩哥儿回来啦,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儿,陪娘亲说说话。” 对于这个儿子,秦柳氏是相当满意,又能给自己挣面子,又孝顺,走到哪里都有人夸。 秦浩却正色道:“母亲还在拿我当顽童不成?” 秦柳氏见状叹了口气:“浩哥儿,不是母亲不愿告诉你,只是你如今应该把精力都放在学业上,等你高中进士后,咱们东昌侯府就有希望了,以后就会好起来的。” 秦浩摇摇头,反问:“母亲是想等孩儿做了官之后,再把侯府的烂摊子交到孩儿手里吗?” “这.......”秦柳氏一下被问住了。 秦浩趁机道:“母亲,遇到问题逃避不是办法,否则积重难返,将来说不定对我的前程也会有妨碍。” 秦柳氏吓了一跳,她这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了,怎么能妨碍儿子的前程呢? 于是,秦柳氏就把东昌侯府的财政状况跟秦浩说了一遍。 说白了,就是入不敷出,东昌侯府在老侯爷在的时候,有不少产业,后来都被败得差不多了,倒也不全是秦俊业一个人干的,还有二房、三房的几位也是啃老的能手。 “现在府里的产业也就只有两间绸缎铺子,一间酒楼,三间脂粉店还有一些田产,看着似乎不少,可根本维系不了如此大的开支啊。” 秦浩点点头,询问:“现在府上还欠多少外债?” 东昌侯府入不敷出还能维持侯府体面这么多年,主要靠的是现金流,几个铺子产出还不错,外加田产的收益,但即便如此也免不了要借外债。 秦柳氏抹了抹眼泪:“欠了足有八万七千贯。” 秦浩不禁无语,在宋朝铜钱是主要流通货币,一贯钱是一千文铜钱,按照一贯钱等于一两银子来算,也就是欠了八万七千两银子。 看着好像不多,要如果考虑到购买力,就相当吓人了,按照当前的物价,一石米的售价是七百文,也就是一百二十斤米才卖七百文钱。 东昌侯府欠的外债可以买12.4万石米,换算成斤就是1491万斤。 秦浩都无语了,见过坑爹的,没见过这么坑儿子的,这要是自己不问一句,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成了负二代。 不行,得赚钱,不然以后这笔债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当然,秦浩也没有太慌,作为一名穿越者,最不缺的就是赚钱的手段。 “母亲,可否给我几名木匠跟铁匠?”秦浩沉思片刻对秦柳氏说道。 秦柳氏疑惑的问:“浩哥儿要这些做什么?” “当然是赚钱啊!”秦浩一本正经的道。 秦柳氏噗呲笑出声来:“你这孩子又逗娘开心了。” 秦浩没有说话,只是满脸认真的看着她,秦柳氏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凝固,急忙道。 “浩哥儿你千万别想不开啊,钱的事情自有娘亲想办法,大不了卖掉一些嫁妆总能维持,你是读书人,怎能操持此等贱业呢。” 秦浩正色道:“母亲多虑了,孩儿只是出谋划策,其他的生产、销售还是由母亲代为操持,孩儿不会亲自出面的。” “可.......浩哥儿要些许工匠何用?”秦柳氏松了口气,随即又询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