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景知坐在没动,“洗个澡,收拾收拾,我带你回去。” “老子不回去!” 他闭上眼睛,“踏马的赵所宣!草踏马的!敢这样对老子!” “谁让你喝醉的。”贺景知起身,倒了一杯水。 一杯水从他的脸上浇下去,“清醒点!赵家是什么家庭,你能得罪吗?你知道赵所宣的爷爷在桦国什么地位吗?那是国画界的泰斗,写进教科书的人物,爷爷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你这样对他,找死吗?” “谁踏马找死!”贺厌棕起身,一把揪住贺景知的衣领,“你在找死,你敢泼我,从小到大,有谁tm的敢泼我!贺老二,你是不是最近活得太开心,太顺畅,忘了自己是谁了!” 他龇牙,“连我也敢动?” 换做平时,贺景知肯定不敢这样对他哥哥,但今天不一样。 不仅仅因为爷爷和他都在气头上,更是因为贺厌棕这副浑身都是伤,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所以,他不怕。 “之前就说过了,别招惹他们,你不听。”贺景知不惧,握着他的手腕,扯开他的手。 没了力量支撑,贺厌棕轻飘飘的倒了下去。 他实在身体难受。 “是他们招惹老子!老子的女人也敢碰!”贺厌棕闭上眼睛,“给我找个医生来,你想看我这样子出门?” 他是好面子的! 这副鬼样子! 他才不回去。 哪都不去。 “医生可以找,你休息休息,我们就回去,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这样吗?”贺景知十分不认同,“何况,你把人家眼睛都给弄瞎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就不怕赵所宣报复,把你眼睛也给弄瞎。” “他不敢……” 贺厌棕大笑,却扯到了嘴角,变成了啊啊啊! 稍微平静下来,他才冷哧着开口,“他若是敢,我昨晚不踏马就瞎了!赵所宣他是干什么工作的, 他父母都是做什么的,他爷爷是做什么的,他比我更在乎脸面!” 作奸犯科的事情,给赵所宣一百个胆子,他都不会做。 因为一旦出事,就不只是他赵所宣一个人的事。 在京都敢闯他家,那也是因为有南山在。 南山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拿整个乔家陪葬,都不在乎的人。 贺景知眼底冷冽,扯了扯嘴角。 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把贺厌棕给扒光,检查。 检查后,医生颤颤巍巍的看着面前两个面色不太友善的人,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年轻人,还是节制点。” 贺景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