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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道歉了。

    难道还要把他扒光……

    贺厌棕忽地咬牙，盛西舫那个混蛋！

    对！

    那混蛋真的拍了他的照片。

    “道歉认真点，诚恳点，你刚刚那句，我感觉不到你的任何诚意和悔意呢……”赵初绵嘴角上扬。

    她桃花眼也挤出了淡淡的微笑。

    虽然在笑。

    贺厌棕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冷的。

    他何时这么卑微过，“我啊！这辈子就没有对别人说过抱歉，说了一句，你就该感觉到荣幸了……”

    会议室内安静下来。

    “罢了。”赵老起身，“绵绵，西舫，我们回去，以后，这种人，我们离远点，招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赵老要走，可把贺老给急坏了。

    “别急！老赵！”

    “老赵！”

    贺老跟上去，手里的拐杖不客气的往贺厌棕腿上一打，“道歉！我怎么有你这么不孝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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