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二)-《清穿之齐妃修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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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盼看着乌拉那拉氏准备动手,开始采买物品,自个儿则是带着那拉氏去了庄子,临行前对李筠婷说道:“这几日能不出门便不出门,我这里有味方子,吃了人便会发热。”
李筠婷叹了一口气,“你带着你福晋在外便是,这么多年的风雨,也都过来了。”
“不一样。您是知道那位把三弟看得有多重,之前有多压抑,此时就会有多疯狂。要知道,她从没有沾染过人命。”弘盼劝说李筠婷,吩咐她一定用药,看到李筠婷点头了,才终于放心离开。
弘盼的药对她又何用?李筠婷从芥子空间里寻了一位药丸,终日里身上发热,整个馨竹院是浓郁苦涩的药香,连进出的丫鬟身上也是如此。
半个月后,福惠殇亡。原因是福惠的奶娘原本就是个爱吃的,年氏也知道奶娘有这个毛病,奶娘的吃食一直都是从自个儿院子小厨房里端来的,奶娘在对厨房下人的时候,总是趾高气扬,让小厨房的人心生了不满,故而煮催奶的猪肉汤时候并不用心,未煮熟的猪肉喂给了奶娘吃,奶娘身子倒没什么,福惠的身子一天天削瘦,等到发现是猪肉虫子生在了小阿哥的肚内,此时已经无力回天。
年氏还记得孩童带着奶香的味道,柔软的小手抓着自己的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人心里都要融化了,自己抱着孩子的时候,他会冲着自己甜甜的笑,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侧福晋,您节哀。好好保重身体。”
年氏恍惚之中想到了那时候弘晖去了,自个儿再去乌拉那拉氏那里请安时候,见着憔悴枯瘦的乌拉那拉氏,她便是这般说道:“福晋,您节哀,要好好保重身体。”她甚至还能回想起,那个秋季之中身上沾染的淡淡的桂花香气,她巧笑嫣然,轻挑眉头,对着乌拉那拉氏垂首,仿佛服软实则是再次勾起乌拉那拉氏的伤心事。
依然是这样的秋天,空气中的丹桂比那一日还要浓郁,年氏觉得胸口被压抑地喘不过气来,双手抓住自己的衣领,半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息。
“侧福晋。”见着年氏的面色苍白如雪,周围人吓了一跳。
“是她……”年氏喃喃道,脑海中闪现了乌拉那拉氏赏赐物件时候说着儿子是额娘心头肉,想着满月酒上乌拉那拉氏抱着儿子目光带着的怜惜,她的手背碰触孩童娇嫩的脸颊,当时年氏以为乌拉那拉氏会做什么,最后只是把孩子还给了她,想到弘盼媳妇敬酒,乌拉那拉氏听着她说十多年后微微一笑。
“一定是福晋!”年氏的神情有些恍惚,“她恨我,但是我宁愿她冲着我来。”
嬷嬷连忙捂住了年氏的嘴,“是那奶妈吃了不当吃的食物。”
“他昨个还冲着我笑,已经瘦得不像话了,我……”年氏泪水滑过脸颊,“我宁愿死的是我。”年氏呜呜咽咽地说道。
嬷嬷说道:“这次奴婢觉得是个意外,不是也查到了是那奶妈贪吃,脾气不好,得罪了小厨房的人,才有了这场祸事。要知道食材的采买都是自己人。”
年氏拼命地摇头,“是福晋,那时候三阿哥死得时候也是这个月份,是她在报复我。认为我杀了弘晖。”
嬷嬷一声又一声劝说年氏,说道:“如果你这样,小阿哥走了也不安宁。现在王爷联系您,宿在您的院子,您早日再有身孕,说不定福惠阿哥又投胎到您的肚子里了。”
这句话打动了年氏,额娘总是认为自己的孩子是天底下最聪慧的,年氏说道:“嬷嬷,你真觉得不是她?”
“都是那个奶娘贪嘴,他们这些奴才的内讧才导致了五阿哥的殇亡。”嬷嬷说道。
年氏怔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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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挺奇怪,为什么四阿哥的孩子,只有年氏的三个孩子都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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