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3 能耐我何-《佛系真千金擅长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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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徐祖淼第一次踏进冉家庄园,她早知冉家有钱,却没想壕到这种程度。
沈舟虽是首富,但大多是不动产和股份,无法轻易变现。
而冉腾霄就不同了,实际上他手里才真正掌握着江州的经济命脉,马场、赌坊、海运……这些生意一本万利,每一个都几乎是江州的名片,可以说,不是他离不开江州,而是江州离不开他。
正因为他在江州根深蒂固,才没那么容易动他,必须温水煮青蛙,徐徐图之。
这个男人能从冉阳手中,把一个漏尽钟鸣的破败家族仅仅用了几年发展成如今的规模,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这也足以证明、这个年轻的男人、绝不是泛泛之辈,能力手腕心机缺一不可。
自那一晚之后,冉腾霄再没有主动联系过她,这是一场狩猎战,谁先踏出那一步,谁就输了。
最终还是她忍不住,主动给冉腾霄打了电话,电话中,男人的态度若即若离,让徐祖淼捉摸不透,这一个月以来,请她吃过几次饭,却没有更进一步。
徐祖淼使尽了浑身解数,这个男人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徐祖淼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她知道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影响到了情绪,这是很危险的。
终于在昨天,出现了转机。
冉腾霄骑马时,从马上摔了下来,徐祖淼打了电话表示关心,要主动上门看望他。
这一次冉腾霄没有拒绝,冉家庄园的大门第一次为她打开。
“徐小姐,您终于来了,霄爷等您很久了。”冉纭华笑眯眯的走出来迎接。
徐祖淼礼貌的点头,温声询问:“霄爷……没什么大碍吧?”
冉纭华叹了口气:“胳膊摔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霄爷这次可是受罪了。”
“这么严重?”脸上的担忧是一点都不掺假。
“是啊,徐小姐您快去看看吧,昨天霄爷打了麻醉,昏迷不醒的时候嘴里一直叫着徐小姐的名字,霄爷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说出来,徐小姐,您以后可要好好待霄爷啊,霄爷对您绝对是真心的。”
徐祖淼愣了愣,昏迷的时候一直叫她的名字?
这男人这么闷骚的吗?
“我去看看。”
眼见着徐祖淼走进了冉腾霄的卧室,冉纭华挑了挑眉,捂嘴偷笑。
冉家第一次有陌生女人到来,还进了霄爷的卧室,可是让冉家的佣人拥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纷纷讨论着这位会不会就是未来的冉夫人。
冉纭华咳嗽一声:“敢私下议论霄爷的私生活,你们胆子挺大啊。”
佣人们赶紧赔罪道歉,默默的工作。
中午徐祖淼留在了冉家用饭,两米长的餐桌上足足摆了二十四个菜,冉纭华充当管家的角色,在一旁介绍道:“霄爷知道您爱吃海鲜,特地命人今早从国外空运来的蓝鳍金枪鱼,您尝一尝,非常鲜美。”
“这道是号称女王牛的松阪牛肉,为了防止运输途中肉质变差,特地出动了一架直升机。”
冉纭华叹气:“霄爷为了您,真是煞费苦心啊。”
徐祖淼看着盘子里比巴掌还要小一圈的牛排,她知道这种牛肉,这样小小的一块就抵得上江州市中心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徐祖淼第一次体会到了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快乐。
“那徐小姐您慢慢享用,我去给霄爷送饭。”
“还是我去吧……。”徐祖淼说着就要站起来。
“那怎么可以,您是客人,何况霄爷早就交代过我,您胃不好,一定要好好吃饭。”
徐祖淼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竟然连自己有胃病都知道,那这一个月还按兵不动的,不就是想让她主动嘛。
男人也是要面子的,那她就给他面子。
冉纭华“啪”把餐盘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没好气道:“霄爷,我受了工伤,您预备怎么赔偿我?”
男人坐在阳台上的沙发上,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一身休闲的男人清爽英俊,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以后出嫁给你一份厚厚的嫁妆。”
冉纭华翻了个白眼:“我稀罕您的嫁妆?那女人我真是受够了,您还要我忍多久?”
“再等等……。”
“呵呵……。”冉纭华一屁股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看那徐小姐长的挺美的,霄爷……您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您就承认吧,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喜欢个人我又不会笑话您,让我在这儿陪您演戏,天天面对一个讨厌的女人,我要吐血了。”
冉腾霄瞥她一眼:“小花,在你眼里,你霄爷就这么没品味?”
冉纭华愣了愣,反应过来捂肚子大笑:“哎呦霄爷,我是真没想到,英明神武的霄爷也有出卖色相的一天,您图什么啊?”
冉腾霄眸光幽深:“你说我图什么?”
冉纭华渐渐的笑不出来了,叹气:“霄爷,说实话,我真挺可怜您的,您今年都二十七了吧,身边也没个红颜知己啥的,有这么多财富和产业有什么用呢?您说说,您喜欢什么样的?我给您留意着各家的名媛们。”
冉腾霄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哎,我还真挺想小姐的,也不知道小姐现在在干嘛呢,什么时候回来?”冉纭华双手托着下巴,眼角觑着面前的男人。
果不其然,男人脸上现出呆怔的表情,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冉纭华嘴角翘起一抹弧度,她就知道。
“行吧,饭也送到了,我该去伺候您的女人了,我的命真苦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小姐啊,您快回来拯救我吧……。”冉纭华装模做样的嘟囔着,在冉腾霄愈加黑沉的脸色中脚底抹油溜了。
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冉腾霄拿起接通。
“霄爷,已经查到了……。”
坐在阳光下的男人单薄的唇缓缓勾起,炙热的阳光也融不化眸底的寒冰。
——
徐祖淼从冉家出来,嘴角的笑就一直没停下过。
她把车子停在路边,降下车窗,冷风扑面而来,她抬手拍了拍脸颊。
扳下头顶的镜子,徐祖淼认真看了几秒。
“不要因为一个男人,忘了你最终的目的。”
徐祖淼缓缓的告诫自己。
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因男人的示好而得意忘形,她虽然无法保证自己的心,但最起码,不能在糖衣炮弹中迷失自己,这是最后的底线。
眼底的欢喜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克制冷静。
现在已到了紧要关头,绝对不能出差错。
——
马上就是春节,沈家的气氛却是低沉压抑。
沈老爷子早在半年前就被沈舟送往了国外疗养院,安心养老。
沈舟还被稽查局压着,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沈湘湘,你爸在外边受罪,你到是过的潇洒,请一大帮不三不四的人来家里开Party,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毛娜娜这一个月来,实在受了沈湘湘太多气。
这丫头话说的好听,专干恶心人的事儿,现在翻身做了主人,穷人乍富的小家子气就暴露了出来。
公司交给外人管理不说,家里天天请些不三不四的年轻人进进出出,音乐声开的震天响,喝酒蹦迪样样不少,正在养胎的毛娜娜哪里受得了。
“这是我家,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啊,打铺盖卷儿滚蛋。”沈湘湘指了指大门,吩咐她新请的帮佣。
“去给夫人收拾一下行李,住在我家真是委屈她了。”
帮佣麻溜儿往楼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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