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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副院长老步步绝尘。”

    “这位是副副院长老马马文。”

    马文：“……凭什么我是副副？”

    “毕竟你不是孤儿，不太符合我院的条件，不过你可以当cfo。”

    “听着好像挺不错的，那是啥？”

    “就是出钱的。”

    “……”

    宋知白：“……我们并没有同意加入你这个什么起点孤儿院！”

    李名扬：“哦？那你们想做啥？”

    “灭世。”

    “……这么中二？”

    宋知白：“哼，我们本来就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人，世界容不下我们，我们何必要在意这个世界。”

    李名扬：“……麻烦了。”

    马文：“怎么了？”

    “这些人，跟那些被用念法操纵的人不一样，靠念法恢复不了，他们是从小被灌输了这种只知道灭世，没其他思想的傀儡。”

    马文挠挠头：“那他娘的咋办？”

    李名扬叹息一声：“慢慢来吧……”

    宋知白：“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们？”

    李名扬：“不怎么处置，你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学习，修炼，只不过……不能做坏事了而已。”

    “什么是坏事？什么是好事？好与坏的定义和边界在哪里？”

    李名扬：“……你特么是哲学院出来的吧？”

    宋知白叹道：“李名扬，你击败了我们的唯一导师杨名理。”

    “我知道。”

    “他不只是我们的老师，更是我们的偶像，目标和领袖，是我们崇拜和敬畏的唯一存在。”

    “我知道。”

    “但是他现在被你击败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宋知白和所有的黑暗组织里来的年轻人一样，顿时陷入了沮丧和生无可恋中。

    李名扬：“……我他娘的咋知道。”

    “我们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意义，活着还有啥用。”

    “我们已经不想活了……”

    李名扬：“你们不想怎么了？”

    “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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