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所以不管爱国问什么,芩谷都非常耐心地回答,并且教他怎样对待不同的种子,不同的农作物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收获等等。 钟家的人虽然不知道芩谷为什么这么急吼吼地弄这些,不过看到果真接连晴朗了几天,他们对芩谷愈发的敬佩和信服,所以非但没有阻止她,反而让另外几个堂哥和大侄子帮着芩谷一起弄。 其余的力气比较小的,则负责每天晾晒麦子,做饭,送饭等等。 三天后,芩谷把能种的作物都种下去了,麦子也基本上收到仓里。 就在第四天早上,人们才刚刚起床,天空就阴云密布,下起雨来。 刚刚晴了三天半的时间,果真和芩谷之前预言的一样。 钟家只剩下极小部分麦粒还没有完全晒干,芩谷看了看天,说道:剩下的那些麦子就先碾了,炕成干饼,也是能放一两个月的。 因为刚才她又问了小z接下来几天的天气情况,发现都是阴晴不定,最多晴一两天然后又下一天半天的雨之类。 这样的话基本上就是刚刚把麦子上的水汽晾干,还没来得及收割就又要下雨所以能够连续有几个晴天是非常难得的。 人们看着天幕再次被淅淅沥沥的雨占据,对芩谷信服的几乎五体投地。 看这天,恐怕很难再有几个连续的晴天了。 既然麦子晒不干,堆在那里肯定会霉腐,索性碾了,炕成干饼收藏起来也是一样。 跟着钟家干的那几户人家也基本上把麦子弄回来了,心中一阵庆幸。 后来跟风的人家,现在麦子才收割回来,刚刚脱粒,现在遇上下雨,只能堆在那里,望着老天发愁。 一连过了五六天,都是这样断断续续的雨天,没办法了,只能学钟家。 与其让麦子烂了发芽,还不如弄出来,总归能减少一点损失。 且说芩谷看着雨天,如同在天地间挂了一层薄薄的带着水汽的帘子一样。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记得之前有一个当圣女的委托任务,旱久必涝,涝久必旱,有旱就有涝,有涝必有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