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承恩见她伤心欲绝,伸手拦了下来:“你这又是何必?” 邹妍萍泪珠滚滚,哭诉道:“我在这世上本就没几个亲人,自小同表哥一起长大,早就将表哥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了。” “若表哥因为今日之事便不再理我,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她声音凄然,泪如泉涌。 “我死了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博渊,小小年纪便要没了爹没了娘。” 说起谢博渊,谢承恩的顿时响起了谢知微出生时说的话,冷声道:“你也不必寻死觅活,想来我素日待你也不薄。” “你今日既遇见有情郎,我便也随你去罢。博渊究竟是谁的儿子,你应该比我清楚。” “你这般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做戏给谁看?” 邹妍萍脸上表情明显一愣。 谢承恩怎么会怀疑博渊不是他的孩子?难道是她在哪里露了马脚? 不应该啊,博渊出生后谢承恩就匆匆见了一面,此后他便再没来过。 想到这,邹妍萍又立刻揪着手帕嚎啕大哭了起来: “表哥,我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怀疑我?” “这些日子我的心似冬日的寒冰,日日盼着表哥来。” “我便等啊等,从天黑等到天亮,可表哥却一日也不来见我。” “终于,我听说表哥要来这禅山寺上香了,我便满心满眼的盼着自己能远远的瞧上表哥一眼便好了。” “可谁想到,如今却被人骗来这小禅房,做了那等子腌臜事。” “我知道,我本不该奢求表哥原谅。” 邹妍萍擦了擦眼角的泪,“可是表哥,你还记得吗?” “那夜我们对月窗前,把酒当歌,共剪窗烛。” “你说你是山间田野的一缕清风,我是高挂天空的一轮明月。” “你说你只想游走在我的身旁,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谢承恩掩面,他以前说的话都那么恶心的吗? “萍儿,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一直都只拿你当我妹妹。” “你如今又何苦说这种话?” 邹妍萍听见这话,拼命地扯住谢承恩的衣服,“不是的表哥,不是这样的。” “我们还有博渊,你难道不要博渊了吗?” “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杨若凡从云栖大师处出来,听一名青年和尚说,谢承恩在后山的禅房,她便抱着谢知微朝那边走去了。 才刚到,便听见邹妍萍泪声俱下地倾诉衷肠,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杨若凡看了眼谢承恩,讥笑一声:“我竟不知,微微病成这样,侯爷还有这种闲情雅趣。” “亲儿子?看来侯爷如愿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