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南瓜爆了句狗血后,又骂起了尔琴:“真是歹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最合适了!” “小桃说她是魔鬼,一点都没说错!现在她被判死刑,全是她自作自受。” “何燕燕也不是个好东西,现在她的两个女儿,一个疯一个病,都是她种下的果,苦就苦了她的两个女儿。” “所以说,人就不能干坏事,不能报应就会降落在自己的儿女身上,何燕燕干尽了坏事,把责任推给了英嬷嬷,自己的屁股就干净了?” 白语兰打断叽叽喳喳的南瓜,“好了,这事咱就不讨论了。” 有些事情,不讨论不会惹祸上身,一讨论,可能就会成为罪人。 白语兰发话,南瓜乖乖闭嘴。 她吃完手上的这块西瓜,已经饱了。 她身子往后靠在墙壁上,摸了摸腹部,一脸满足,“秋然姐,今天医疗站来了个很高大,身材很好的新兵。” 沈秋然斜眼看她,“你对他一见钟情?” “啧啧,我就是觉得,他上下哪哪哪都好看,在我的审美当中,除了大大哥,我妈生的三个儿子,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南瓜轻轻拍了一下肚子。 白语兰看她这样子,忍不住打击她:“看看你这样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吃饱还摸肚子,你可别把他吓跑了。” 南瓜不以为然,“我这是随性,妈你不懂;如果他不是哑巴,我应该会对他一见钟情,可他是哑巴,跟我们就用写字来交流。” 沈秋然一听是哑巴,就知道是谁了。 席一柏啊。 席一柏是长得好看,身材高高瘦瘦,但又充满力量感。 就像她上辈子在电视里看到过的一位很出名的明星。 南瓜对人家见色起意很正常,谁让他好看呢? 沈秋然想到席一柏那沉默寡言的性子,打击南瓜:“就算你对他一见钟情,人家也未必喜欢你,你可别在这里嫌弃人家是哑巴。” “也是。”南瓜回想了一下,那个新兵背着一名受伤的新兵来到医疗站时,那如鹰隼一样的犀利凤眸,看着就不好相处:“他比你家那位还高冷,问也不应。” 白语兰白她一眼,“你都说人家是哑巴了,人家怎么应你?” 南瓜反驳:“哑巴又不是发不出声音来,他点点头,微微笑,啊啊啊也行吧?” 反驳完,南瓜又一副花痴,“不过他真的很好看,那身材,堪称完美,嫁到这样的男人,生的孩子,肯定比大宝小宝好看。” 白语兰又开始打击她:“大宝小宝好看那是随娘,老公好看,老婆不好看,孩子要是随娘也会变得不好看。” 沈秋然看着南瓜眼里带着光,打趣,“你不会真的喜欢席一柏吧?” “席一柏?你认识他?”南瓜诧异地问。 “嗯,你说是哑巴新兵,我就知道是他。” “也是,整个部队,只有他一个哑巴。” “可他不是京市人,他是农村人,你不选个门当户对的?” “只要对我好就行,门当户对有那么重要吗?”南瓜眨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白语兰,“妈,你说,门当户对重不重要?” 白语兰瞥了一眼南俊峰,“门当户对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人品,你爸不也是农村出来的吗?” 南俊峰顿时昂首挺胸,媳妇这是在夸他呢,他必须要感到自豪、骄傲、高兴! 南瓜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像早晨的太阳一样,能够温暖人的心灵,“我爸很好呢,我们从小,他就没有打骂过我们,还会跟我们玩游戏,我看邻居孩子的父亲,动不动就打孩子,也没有耐心陪孩子玩游戏,我就喜欢我爸。” 南俊峰的头脑抬得更高,胸膛也挺得更前了。 白语兰用沾了西瓜汁的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脯,“再挺,再挺就要穿文胸了。” “哈哈哈……妈你这么说,我又想起小时候,爸扮演过妈来哄我,我记得我几岁的时候很缠你,你有次生病住院,不能陪我,爸陪我睡,我不要,哭闹得厉害,爸就直接拿你的衣服穿上,哈哈……” 想到以前,南瓜觉得很好笑,哈哈地笑了,笑着笑着,她眼角含了泪,她突然扑到白语兰的怀里,哽咽地道:“妈,你不能像以前那样生病住院了,我会害怕的,我也不要爸扮演你来哄我睡觉了。” “傻孩子,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呢?”白语兰搂着南瓜,满脸都是慈祥温柔的笑,却忍不住对沈秋然吐槽,“南瓜越来越煽情了,看得给她找个对象。” 沈秋然很羡慕南瓜,有白语兰和南俊峰这么好的父母。 她对父母的记忆很模糊很模糊,都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 小时候没啥记忆,他们走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害怕,有没有痛哭,晚上有没有梦见他们? 长大后,记忆更是变得少之又少,父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根本就说不出来。 小时的时候,老师很喜欢布置‘我的爸爸,我的妈妈’之类的作文,每次布置这样的作文,她都不写,总是被老师批评。 现在看到南瓜这么大个姑娘,还投进白语兰怀里撒娇,沈秋然知道,南瓜从小生活就很幸福,找对象的话,也要找一个,让她更加幸福的。 “席一柏是个孤儿,唯一的亲妹妹在一次泥石流去世了,他现在孑然一身,背景简简单单,但能不能是个好对象就不好说了。”沈秋然怕南瓜真的对席一柏产生好感,先给她打了一支预防针。 本想是给南瓜提个醒,谁知道南瓜听了,眼泪流了,“他那么可怜吗?连唯一的亲妹妹都走了?” 第(1/3)页